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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情,就是一种“认可”,它是 “如何写小说”这类书籍作者经常提到的概念。能获得读者对你塑造的角色的认可,对虚构梦境是非常重要的。如果不能有效地虚构梦境,那么你写出来的小说也算不上是真正的好小说。
我们常常会误解“同情”这个概念。一些 “如何写小说”类型的作者们有一个错误的规则,即要想让读者对角色产生同情,那么你的角色必须值得赞扬,这显然不正确。
比如,笛福笔下的摩尔·弗兰德斯、狄更斯 《雾都孤儿》中的费京以及史蒂文森《金银岛》中的朗·约翰·西尔弗这些角色一点都不值得赞扬,但都让读者产生了同情。摩尔·弗兰德斯是一个说谎者、一个盗贼、一个重婚者;费京虚度光阴;朗·约翰·西尔弗是一个无赖、骗子和强盗。
前几年有一部名为《愤怒的公牛》的电影,讲述的是前世界中量级拳王杰克·拉莫塔的故事。影片中的主人公对自己的妻子大打出手,并在取得拳王称号后和妻子离婚。他引诱未成年女子,脾气偏执暴躁,说话粗鲁,不论是在拳台之上还是在大街上,都是一个十足的野蛮人。然而,影片中由罗伯特·德尼罗饰演的拉莫塔一角却受到很多观众的喜爱。
这个奇迹是如何实现的呢?
电影开头讲述的是无知的杰克·拉莫塔身份卑微,生活贫困,因而观众很同情他。要让观众产生同情,得先让他们对角色产生同情感,这是很关键的一点。
● 维克多·雨果的 《悲惨世界》中,冉·阿让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一个小镇上,到一家旅店吃东西,这便是读者第一次接触到冉·阿让的场景。尽管冉·阿让有钱,但是没人愿意接待他,他只好忍饥挨饿。不管冉·阿让犯了什么可怕的罪行,读者都会深深同情这个无助者。
●彼得·本奇利的小说 《大白鲨》中,出场就介绍主角布洛迪接到电话要外出寻找消失在海里的女孩。读者早已知道女孩是被鲨鱼袭击了,也知道布洛迪将要面对什么,所以他们对布洛迪产生了同情。
● 《魔女嘉莉》是斯蒂芬·金的作品。作者是这样描述主人公嘉莉的:女孩们在热水下伸展身体,嬉戏打闹,高声尖叫,水花四溅,白色肥皂一个传一个,而嘉莉麻木地站在她们中间,宛若天鹅中的丑小鸭。金笔下的嘉莉是一个脸上有粉刺的胖姑娘,她相貌丑陋,遭人排挤。因此读者也会对嘉莉产生同情。
● 简·奥斯汀的小说 《傲慢与偏见》中,女主角伊丽莎白·班纳特是在舞会中现身的,在舞会上,彬格莱先生试着劝导他的朋友达西先生与伊丽莎白跳舞。达西问彬格莱: “你指的是哪个?”然后转过身看了一会儿伊丽莎白,直到与她眼神对视他才收回视线,冷冷地说道: “她长得还可以,但是还不到那种让我心动的地步……”很显然,读者会对伊丽莎白受到的羞辱产生同情。
●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 《罪与罚》中,拉斯柯尔尼科夫处于“病态的恐惧”状态,因为他欠房东太太的钱,导致他患上神经衰弱。读者对一无所有、极度贫穷的拉斯柯尔尼科夫产生了同情。
● 卡夫卡的 《审判》 中,开场介绍约瑟夫·K被捕,也获得了读者的同情。
● 斯蒂芬·克莱恩的 《红色英勇勋章》 中,主角亨利是一个在军队里时刻准备战斗的年轻士兵,他被吓坏了。同样,读者会对主人公的遭遇产生同情。
● 对于小说 《飘》中的女主角斯嘉丽的形象,我们一开始就知道她并不漂亮,但是她想找一个知心人。在爱情这方面,读者总是会对找不到真爱的人产生同情。
当然,其他很多情况也能很自然地引起读者的共鸣。实际上,角色所遭遇的任何身体上、心理上或是精神上的困境——孤单、缺爱、羞辱、贫穷、压抑、尴尬、危险,都会让读者产生同情。
同情是深入故事的途径,有了同情,读者就能够从内心真正感受到故事的情感,没有产生同情则说明读者在读故事时没有参与到故事的情感中来。获得了读者的同情之后,写作者应该进一步深入虚构梦境的创作,让读者认可你创造的角色。
(来源:创意写作国际班书院/作者:詹姆斯·N.弗雷)
责任编辑:文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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